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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是一场荒诞梦境,不确切的声音和事件,刻进骨髓的伤和痛,还有各种诡异的感情纠缠,全部都与我无关。 我没在爱,也没在恨。 只是好奇,探索,痛苦,然后做一个旁观者。 班主任路过就骂我,应会,快上课了,还不回教室?耳钉给我摘了,不像话。 班主任长得矮,我睨他一眼,说,不摘,打电话叫我爹来吧。 反正他也不会接。我咽下了后半句话,回到位于墙角的座位。 我说:“如也,大课间去顶层男厕所,刘歆的要求。” 苟如也趴在桌上颤抖的躯体突然一顿,而后抬头用一种讶异的眼神看着我。她嗓子哭哑了,我凭借口型看出了她的话语。 然后,斟酌片刻,捡了一个中性的词。 “群交吧,大概。” “……” “到六点,我会去保证你安全的。” 我看着她的恍惚,那双眼里的悲伤似乎都要变成泪溢出来——也确实溢出来了。 她问,可以解决那个男人吗,让他破产滚蛋,怎么惨怎么来,死活不论。 我答,蹲几年没问题,送一个破产套餐。 我附赠了一个精心练习过的笑容。 因为我看见了由悲伤凝成的恨。 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