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 露出lay
磨红了。 之前就服下去的春药药效还没过,直逼着褚轲发出含糊的呻吟和呜咽,胸前乳粒被轻纱摩擦到发硬红肿,昂扬的性器前端湿成一片,黏腻的红纱裹着柱身,风吹过带来一阵颤栗。他的后xue在几次情事下也开始分泌出了粘液,那绳结有大半都浸了半透明的粘液。 虞泠呼吸一顿,走向软榻,手指轻柔地抚摸着褚轲肿胀的乳粒,不时用指甲sao刮着,逼着褚轲发出一声一声甜腻的鼻音,被欲望折磨到要发疯的褚轲闻到了熟悉的气味,身子一颤,呻吟愈加断续。 虞泠顺手扯掉了褚轲眼睛和嘴巴上的红绳,低垂着眼睛看着他。 褚轲睫毛颤动了两下,才睁开了眼睛,人前波澜不惊的眼睛里含着的全是春波,勾人的紧。 “呜…虞泠……不要……” 虞泠无视着褚轲的求饶,手指向下抚摸,取出来那朵在肚脐眼上放置了许久的荷花放在软榻一侧,手指便握上了那挺直的性器。 他捏着簪子顶端的祥云向下戳弄,又或者往外抽出五分,再猛然插回去,把褚轲折磨到连声呜咽,也没有松开簪子让他发泄欲望。 手指最终抵在那处结,他轻声问着褚轲,“知道错了吗?” 褚轲被红纱束缚住的手被攥的指尖发白,他压抑着一波又一波快感,祈求道,“…呜…虞泠…我错了……” 虞泠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曲指把那婴儿拳头大的绳结悉数推进了褚轲的xue口。 “嗯啊!” 猝不及防的动作让褚轲的眼角彻底湿润了,夹杂着快感与痛感的的欲望快要压抑不住了。 褚轲小声的呜咽,虞泠却伸手抽出了那根白玉簪,随手丢弃在地上,一股股白浊溅在了虞泠的外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