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春药
十分钟后,穿戴整齐的王盛晨嘱咐好盛楠乖乖在家画画后便出了门。换掉了大裤衩加拖鞋,顶着碎盖短狼尾的王盛晨身穿一件黑底不规则白纹T恤,外加柔灰色的七分牛仔裤,脚着米白色运动鞋,干净利落而且跑起来方便。 按着那人发的定位,王盛晨下了计程车便很快找到了这家在L市颇受欢迎的清吧。夜风卷走了出租车司机听电台广播时不时发出的大笑,只留王盛晨一人对上门口迎宾人的视线。 “先生,请。”一只面具被递了过来,王盛晨点头道谢,将面具戴好后走了进去。 彩色条纹上衣,红色面具…吧台处的那人仿佛感受到了身后寻觅的视线,咬着手里酒杯的吸管回过头来。 “喝哪种酒?”那人将王盛晨邀请过去一同坐在吧台前,在一旁伺机搭话的男人悻悻离去。 “不了,我喝水就好。”调酒师识趣地递过了一杯柠檬水。王盛晨小啜一口,在周围四起的谈笑声中暗自观察身旁的人。那人过分柔顺的直发散乱着,严谨又随意,面具下的一双眼睛细长,是和自己不一样的单眼皮,阔而方的鼻子下是微厚的嘴唇,每一处都很普通,放在一起却又有着违和的异域风情,莫名的熟悉感。他不说话的时候嘴里一直含着吸管,杯里金黄色的酒好像一直也喝不完,在不算明亮的灯光下散发着微弱的果香。 两人客套地打着招呼,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无关紧要的话。过了许久,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你说你和兄弟表白被拒了?”红色面具下的sadman看向身旁的人,试探地问道。 王盛晨紧张地喝了一大口柠檬水,装出满脸遗憾,“对,他不喜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