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镝弑父(三)
此留脸面了。 “不错,我让玉珠给她喂了春|药。”田氏咯咯笑起来,语气尖锐又痛快:“是青楼里面,给最下贱的妓子吃的那种药,不仅如此,我还让你那潜伏在庸南府上的好狗下了最烈性的迷香。” “只怕这会,你那牙尖嘴利的庶女,正在和庸南——被、翻、红、浪。” 卢良臣抄起茶盏扔出去,茶盏碎裂在田氏面前,迸溅的瓷片划破了她的脸,留下长长的血痕。 田氏带着满脸的血,就那么笑了。 “你生什么气?”她挑起眉梢,下垂的眼睑因为疼痛而泛起细微的颤抖:“过了今晚,你还要谢我。” 卢良臣的胸膛剧烈起伏。 田氏:“我那大哥——对,就是你一向最看不上的景福楼掌柜,他送来一个消息给我:花大将军,只怕对那贱妇十分有意。家主,庸南之所以能在太守这个位置坐这么长时间,背后靠的是什么,你比我更清楚。” “你什么都不懂。”卢良臣:“庸南姓庸,镇国都督庸宴也姓庸。” “出了五服的远亲罢了,这些年你什么时候见过他跟庸家联系过?” 田氏嗤笑:“家主若是想用这些事骗我,那就不必了。你我心里都门清,庸南背后是花修明——可若是他把自己兄弟的女人睡了,你说他们两的同盟,还会像从前那么坚固吗?” “我固然是为了自己和菲儿复仇,” 田氏将被捆缚的手在地上一支,就着这个姿势站起来,一仰脸,试图将那掉落的头发甩到后面去:“但这出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