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绝对控制
哪有这么多凭什么,凭他是程澈。 祁思远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些他连想都不敢想的生活成了日常,短短一个多月,他就跪遍了别墅的任意角落。 即便如此,程澈还是不能满意。 身后的鞭子一鞭鞭抽下来,破风而出的撕裂声让人不寒而栗,新痕压着旧痕,祁思远强撑着跪在那,压抑着求饶与呻吟,却还是下意识地讨好,轻摇着屁股往施虐人手里送,妄想获得施暴者的垂怜。 这是他一个多月来在疼痛中获得的经验,某些时候程澈并不是真的想罚他,只是想看他摇尾乞怜,看他隐忍到至极不得不去求他的迫切,看他堕落,看他沦陷情欲迷失心智。 程澈要的不是他听话,程澈是要他臣服。 这比听话更让人难接受。 男人骨子里的恶劣他十分清楚,然而那些程澈愿意听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只好身体力行地表露讨好的意思。 他唾弃委曲求全的自己,却还是亲手把屁股送上前。 程澈今天的心情十分糟糕,面对他的讨好没有丝毫手软,凛冽的风声不断,一鞭叠着一鞭,鞭鞭到rou,不消片刻圆润的臀部就肿大一圈,打眼一瞧,红痕乍现,吹弹可破,满意极了。 程澈似是满足了,把鞭子对折握在手里,抵在他的屁股上沿着臀缝轻轻划过,直抵菊口,漫不经心地说:“怎么这么久了,还是没学会求饶。” 后背的动作让祁思远不寒而栗,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咽下了,耳尖微微泛红,嘴唇嚅动片刻,车轱辘话的求饶,“求你……” 他读的书,学的道理,让他说不出那些程澈想听的话。 他被罚跪时闲来无事,曾仔细琢磨过程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