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R鸽出现/自己没有察觉
么料子,可既然老爷发话了,必定有他的道理。 支走了那不懂眼色的仆人,贺延知拿过那把木伞,他把伞倾斜大半给晏竽打着,俯身去牵垂在身侧微凉的手:“淋雨着凉,我们先进屋再说。” 好歹贺延知是他名义上的爹,想要以后在贺家生活,得需跟他多亲近,所以面对贺延知突如其来的示好,晏竽反而求之不得。 他回握了贺延知的手。 早在他们在谈话之余,凝秀便颇有眼色为整间屋子掌灯。 贺延知交代她取热水端入房中,等到她端来热水之后,又叫她出去时关好房门,且不用在外面候着,早些回房歇息才是。 晏竽看着贺延知拿起一块干净的帕子,浸到冒热气的温水,向他招招手:“过来,我替你擦擦。” 晏竽知趣的向他伸出了手。 贺延知拉他一起坐到两两相对的座椅,他捏着晏竽的手腕,柔软的湿布从指梢开始擦拭,热气窜遍周身。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袖口潮湿了一圈,重新招来冷意。 擦了一只手,换另一只手,贺延知擦的细致,动作缓慢,却叫晏竽心里干着急。 贺延知只字不提信物的事,反倒让晏竽担忧。 万一他耍赖,亦或是贺延知觉得他晏竽本就是累赘,假心假意收留他在贺家几日,等过段时日,便叫他卷铺盖走人也不一定。 他指缝的淤泥被擦净,白洁的帕子变得乌黑,晏竽趁贺延知着水换洗帕子,从怀里掏出当宝贝的信物递到贺延知面前。 认祖归宗的物件,仅为一件泛黄的信。 贺延知两指夹边,接过黄油纸包裹着几封属于和晏竽母亲往日的笔信,打开一看,上面的字迹熟悉又陌生,但足以证明晏竽就是贺家的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