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无根苦莲(下)
,这时候她二十二岁,柱儿十五岁。 就在第二个孩子没了的当天,梦莲君拖着身子来在社前跪了一天一夜,求养父母让她回来继续唱。流过两个孩子的梦莲君,容貌憔悴许多,嗓子也不那么清亮了。养父母最终决定让她回来,不是因为同情或怜悯,而是因为她的老顾客时时惦念她,她身上还有油水可榨。 她搬回来当天晚上,柱儿去她房里看她。她还没卸妆,眉毛掐得很细,靠在床头轻声跟柱儿说话。 柱儿越长大话越少,多数时候是听梦莲君说。 梦莲君给他讲那男人怎么样负心,见到她不能生,就打她。她撸起袖子给柱儿看胳膊上的淤青。 “打得b爹娘还狠呢。”梦莲君说:“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去给张老爷当填房。” 柱儿当时心里涌上一GU郁气,一半因为不想看她作践自个儿,一半因为自己没能耐将莲姐彻底接出去。 正暗暗跟自己较劲,他忽然看到梦莲君开始解扣子。 “又下N了,撑得难受。”梦莲君将x前衣服一扯,露出白花花的x脯,柱儿“腾”地将脸偏向另一边,从眼烧到脖子后头,耳朵通红通红。 梦莲君笑着说:“羞什么,小——”她一定想说“小没根儿的”或者“小太监”,可最终止了话头,说:“柱儿,你正长身T,别浪费了,这金贵着呢。” 柱儿又想起那时候,苦的巧克力沾在她手指上,她也是这么说:“金贵着呢。” 她看什么都金贵,就是看自己不金贵。 柱儿X格腼腆,或者用后世的话说,有点清冷。 但那时候不知是因为赌气,还是因为被灯下那对r所诱惑,他最终将嘴唇贴过去,舌尖轻轻g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