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宴
,俯身看到了女孩手中拿的书,霍桑的《红字》。 “看得怎么样?”他问。 水苓猛然转头,正好对上徐谨礼的脸,目光交汇的瞬间,心跳得奇快。她低下头将书签夹在看到的位置,合上书本说:“快看完了,有点难过。” “因为海斯特的遭遇?” “嗯,还有她和丁梅斯代尔的感情。” 徐谨礼接过她手中的书放回原位,说着:“《红字》旨在批判当时宗教和社会的严苛,所以角色的行为和感情也是为了这一目的所诞生。不过哪怕从故事本身来说,我也无法将它看成一段爱情故事。尽管丁梅斯代尔深受良心的折磨,但我仍觉得这种自我折磨不过是他没有勇气站出来的虚伪掩饰。” 水苓将身上的外套脱下还给他:“可是当时不是没办法吗?牧师为了履行神职不能恋爱,所以他没办法承认这段感情。” “当你觉得一个人可怜,就会主动为他的行为找很多借口。借口再多也无法掩盖他怯懦的本质。梅斯特最大的苦难和罪过是他导致的。爱一个人,是不会让她戴上象征耻辱的烙印出现在众人面前的。” 水苓被徐谨礼带着下电梯,他的声音回响在电梯里,字字句句砸在她心里。 她不禁想,那徐谨礼认为的爱是什么样的呢?他会如何去爱一个人呢? 对情人就已经那么好了,要是对爱人,该有多温柔啊。 人的念想多了,就会变成填不满的贪欲。 水苓被扑面而来的冷风吹醒,提醒自己不该想了,下一秒被一只大手搂住了腰,贴在徐谨礼温暖的怀抱里。 男人的胸膛温热有力,她心脏鼓胀酸涩,要在这样的人身边控制感情,实在是一件难事。 上车后,徐谨礼告诉她,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