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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坚强”二字,但真到了分别之时,还是忍不住酸了鼻尖。 来沪读书是她最大的梦想,但家人又是她难以割舍的牵挂,下午一点奶奶他们就会离开这里,说能舍得是假的。 “傻姑娘,好好的哭什么?”言奶奶这么说着,眼角也跟着发红,“快别难过了,只要你们姐弟俩以后有出息,就是奶奶最大的欣慰。” “好啦好啦,”韩平是个糙汉子,对这种煽情局面虽然也难受,说话间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干站着,所以等言静时抱着自家奶奶好一顿哭后,方才强挤出一抹笑,“认真读书,有什么事随时和家里联系。” “嗯嗯。”言静时随手抹了一把眼泪,吸吸鼻子道,“那你们到家了也记得和我说一声,我会督促言尘翊不让他放松的。” “记住了,”言霜和自家丈夫一左一右搀扶着强颜欢笑的言奶奶,虽说出租车师傅一直没有催促,但也不好在磨蹭下去,“我们这就走了,小时你也快回去收拾。” “好。”直到双眼一眨不眨紧紧顶着三道略显佝偻的背影,亦步亦趋上了崭新的蓝色车子,言静时才停止了挥手的动作。 转过身,一眼就对上远在树荫下等待的长发姑娘。 那是和她阴差阳错早先在华师大微博超话认识、千幸万幸在一个专业,最后商量选了一个宿舍的新朋友。 名叫穆雪琼,土生土长的上海人,刚好比她晚半个月出生。 “别难过了,如果实在想家,国庆节也可以回去呀。”由于穆雪琼自小读书都在家门口,所以基本没经历过分别,但她很会善解人意,等言静时情绪平复后,递了纸巾笑眯眯的。 “嗯嗯,”她不是矫揉造作、一直死死沉浸在自我悲痛中的性子,想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