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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知道自己干了啥“好事”的穆雪琼,一边裹着被子在床上当了一上午的鸵鸟,一边全程都在嚷嚷以后没脸见人之类的话。 对此,言静时已经从耐心安慰变得习以为常。 甚至一边整理笔记,一边和她说,“相信我,距离猪成精主动拱白菜不远了。” 倒不是她瞎扯,而是早起看到宋辞书发来的微信,为了亲闺蜜和傻弟弟的未来少些遗憾,挣扎半天最终妥协。 提起遗憾,习惯性让她想到了昨天并不圆满的聚会。 杨晓星的酒量也是半吊子,没喝多少就不省人事,好在成晟和她一个学校,回去倒也方便。 只是林菀,最后在群里解释临时有事来不了,说往后有机会她赔罪请客。 清醒后的言静时,忙关切问了几句,林菀只含糊答了课业问题,她也不好再详细问下去,只互相打趣了一番,互相说了“晚安”后便睡了。 ……一方面没见到老朋友,不遗憾是假的。 另一方面,她昨晚对宋辞书做的那些事的确丢人,林菀看不见也能给她省点脸丢。 不过来日方长,大学不比高中,可以时时刻刻在一起打打闹闹,为了未来,相互理解。 这一点,她们很清楚,也一直在身体力行。 所以过了周末,言静时和穆雪琼除了闲暇时气郁又纠结,基本都全心全意投入专业课学习当中。 不同的是,言静时气郁宋辞书一本正经的直,纠结要不要和这人好好说话。 穆雪琼则气郁自己为什么发酒疯要和言尘翊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