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
……” “……没有的事!”他扯唇,没好气又给廊下好以暇整看戏的言静时记了一笔,“我是什么人,恐高怎么可能会发生在我身上。” 话说的特别有气势,只是一个没注意被枯藤打到,惯性使然侧往右边,引发右腿膝关节一颤,左脚恰好踩空直接仰面栽了下去。 他:“……” 不仅意料之中凡胎rou.体磕地的疼痛没有传来,好像还有一种软绵绵的触感,就连鼻尖处都萦绕了一股熟悉的栀子清香。 后知后觉感到奇怪,凝眉睁眼,恰好对上一双黑曜石般清澄透亮的黑眸:“……” 顾盼相望,一时间都怔住了。 阴差阳错因言静时相识的这段时日,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如此零距离接触,还是男上女下的姿态,实打实第一次。 就像言静时所说,言尘翊这张脸虽然花里胡哨,招引不少怀春女孩的爱慕,不过他脑子里只有学和玩,像腾出时间借助得天独厚的自身条件发展恋爱,是全然没有这个心思的。 包括以往在县中念书、或是如今在复旦就读,周边主动的女孩只多不少,但他真正没有和谁像这样交流过。 他呆住,脑电波呈一条直线,穆雪琼也好不到哪里去。 本就对言尘翊存有明晃晃的心动,一直愁没有近身的机会,没想到来了一趟言家,不仅可以聊除了言言以外的话题,就连肢体接触都有了。 不是她吹,用文绉绉的说法来讲,男神这如诗如画的眉眼,带了几分不正经的妖邪,俊逸又夺魄,哪怕表露茫然,都带有无与伦比的致命吸引力。 还有这张偏冷白的绝美脸,相隔不过十厘米,还是看不到瑕疵,实在令她一个女孩子都羡慕。 啊为什么会有这么绝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