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
,应该早就熔铸一颗宠辱不惊的心,但听到一惯不给他好脸色的言静时居然说好看,瞬间愣了。 伴随着脑子一片空白,耳廓也跟着变了样——像发四十度高烧,透红透红的。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他深感低沉的心情美丽了很多。 好在他背着光,为了避免自己再做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言静时迅速下床穿好鞋,离他远了点一本正经问,“那你说,你想我怎么办?” 不就是被亲吗,吃亏的那个人明明是我好不好? 本来想说“我好好想想”,奈何接触到言静时警惕着退后一步,宋辞书话锋一转没好气道,“……老子大人有大量,就当是被狗啃过了。” 刚还说他好看,至于这么快就避他如蛇蝎吗? 果然唯小人与女子哲难养也,圣人说的话果真没错。 换做任何一个正常人来听,都能透过他声音表象的恶狠狠,听出一丝丝不合时宜的委屈。 然而只要对上那张熟悉的脸,加上除了非礼人家之外,其余酒醉记忆全部断片,整个人都慌得厉害,“……” 再加他很不客气的比喻,言静时更没心情去深思了,“看在你收留我的份上,你可以随便提一个要求,只要别太过分,我都会尽量做到。” “真的?”宋辞书改变主意了,以绝对身高优势把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那我可要好好想想,免得便宜别人委屈自己。” 能说“你”,非要说别人,能无聊到玩文字游戏,除了在言静时跟前也没谁了。 “……行,”言静时暗暗松缓下来,迟疑片刻觉得追问,“那我……昨晚没有做什么不可控的事吧?” 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酒,明明说好不再为不值得的人和事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