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
把人放在软软的被子上,她的双臂还紧紧环着他的脖颈,似是借力、也或许本就不想反抗,随之也倒了下去。 一边唇瓣纠缠不休,一边他还有功夫伸手撕扯下方碍事的布料。 或许在做这种事方面,人类本性都有无师自通的天赋。 他的唇抵在言静时软而暖的耳垂边,越来越粗重的呼吸,随他骨节分明、带了些许冰凉的指尖,滑到她纤细的腰腹深浅轻弹。 “嘶啦——”一声,最后一块布帛从胸前散去时,忽然停住了。 身下言静时原本迷蒙含雾的杏眼,不知何时一片清明,染了一层怔楞和懵然。 就是那片清明,激的他瞬间背后一凉。 整个人都手足无措起来。 “……我——”是他仍贴在言静时脸侧的手,本该极致火热,却落了一滴冰凉,感官的鲜明刺激,让理智也回了笼。 “……对不起,我……”他很慌乱,也有些绝望,不知怎么事情就到了这种地步,本能想给人道歉,“是我,我不应该冒犯。” 言静时没有回答。 “……你放心,我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我……我会对你负责……”不知怎么想的,他第一反应没有从人身上起来,反倒脑子一抽如此说道。 “……负责?”言静时只抓到了这么一个词,不知该庆幸关键时刻醒来成功保住了那道防线、还是该怒斥他的趁人之危,“你想说的只有这么一句话吗?” 酒壮怂人胆,要说趁人之危……怎么可能没有她的纵容? 什么叫做负责?谁稀罕你的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