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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海建虽不知我们母子发生何事,却也出言宽慰我妈:“是啊,阿姨。阿 军不会故意气你的。你就原谅他吧!”在我的讨好卖乖以及海建的圆场下,我妈最 终还是原谅了我。之后,她再次进厨房为我俩准备起晚餐。我俩则一边看电视一边 继续聊着天。 闲聊中,他跟我说了一些县城里最近发生的事。那位曾经给我以及我妈留下深 深伤害的陈凯已回到了县城。据说,他是因为在自己留学的国家参加当地华人黑社 会组织的关系,遭到当地警方逮捕后再由移民局经手将其遣送回国的。 此事已在我们县传得沸沸扬扬了,所以连他这个学生都知道。不过有他那个当 县委书记的老子在,灰溜溜回国的陈凯在县城里还是照样吃香的喝辣的,过的极其 潇洒。 “唉!你说,他不就是有个当大官的老子吗?听我爸讲,他这么回国后竟然还 能去什么财政局上班,县委党校学习!党要这些纨绔败类有什么用啊!换了我们这 些普通百姓,能行吗?”只听他边说边叹气,满脸不忿的样子。 我将手伸进K袋,刚m0到烟盒,想了想后又把手伸了出来。嘴角自嘲地一咧说 道:“行怎么样?不行又怎么样?你没听过一首顺口溜吗?‘叫有无能力无所谓, 金钱备足就OK,只要金钱一到位,立马升官加薪水。面子功夫要做好,只说不做很 牢靠,口号喊得响,马P拍得好,官衔蹭蹭向上跑。法律规章是空气,不顶领导一 个P!衙门口冲南开,没钱没权莫进来。百姓上访随便告,反正上访就逮你,告状 还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