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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人来分担些自己的压力吧!”一边对其讲述,我一边在心底深处默念道。 近一个小时后,我说完了话,抬起头,沉默地看着他。 “没想到。”赵无炎的嘴角g起一抹无论男nV,都会为此沉醉的微笑。但与之相反的是眼神里孕育的那一缕惋惜说道:“我没想到这三年来你是这么过来。 我更没想到的是你母亲,她竟会是那样。“ “事已至此,我又能如何呢?你我的世界,是不同的。” 我苦笑着,即使他一身普通打扮,在学校里行事低调。一年多下来,我也已经看出来眼前的这位同龄人决非自己这种放在人群中就会没有区别的凡人,这点眼光我自信还是拥有的。 “好一个不同!” 只见他再次抬头,仰望着万里晴空,虚无缥缈道:“世人笃信梦,魏武帝曹C曾梦见三马同食一槽,因槽与曹同音,唯恐被马吃掉。故此,凡见名字有马者皆避之,甚至取其X命!梦,终归是梦!人,何必沉溺在梦中。” “可梦由心起,境由心生……”说出了那么多许久埋藏在心里的话,顿觉轻松的我见其转移了话题,便按下了追问的心思,随着他的话头谈论道。 一时间,我们这两个年及弱冠的青年也不再顾及迟到与否,彼此在草地上你一言我一语的畅谈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知已感,渐渐地DaNYAn在我们彼此x中…… “你真的没有兄妹姐弟?”下山的路上,好奇心再起的我又问了他。 他微微摇首,未置可否。反而出言问我道:“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办?继续执行那凶手的命令?”凶手这两个字,他说的特别重。 我点了下头,然后道:“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