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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我说话,眨眼间,她的语气又恢复了往日的平淡,轻描淡写的意思,表露无疑:“话又说回来,像我这么个集一流雇佣兵、高级间谍与一身,并且已打入目标国家情报跟私人秘密组织的超级‘鼹鼠’。上面怎么会舍得动我呢?更何况,我已经给了他们那么重要的情报做为交换条件,标榜国家利益至上的他们怎么会为了那区区二十几条没有一点价值作用的生命来为难我们?” “不怕我泄露出去?”我将肩膀支在C作台边,调笑着道。 “想早点投胎你就尽管去那么做。”她嘴角边的笑意竟然有着和脸上笑容极不相称的血腥和冷酷说:“清楚我真正身份的,加上你,现在也只有两个半人。 一旦泄密,军情部门十几年来花费在我身上的心血、甚至牺牲都将前功尽弃,付之东流。你说,要真有那么一天,你会有何下场?“ “呵呵。”哂然露笑的我偏首望着C作台前的窗户,透过它,俯瞰大海;出口的话中则略带了几分沧莽之意说道:“在强大的个人,也是斗不过集T与国家的呀!” “那位巴克里奇公爵是否就是除张将军以及我之外,知道你身份的那个人? 他,还是你的养父?“慨叹过后的我忽然转变口吻,继续向其提问。 “你看过关于我的那份文件了?”她依然浅笑着。 我点头对其确定。她见了,也无有所表示,只是将手动C作转变为自动巡航状态,然后坐靠在了一张圆形沙发上,双手向后,扶着后脑,露出灿烂的微笑。 可她的眼睛里,却浮现出一抹极其哀痛的悲怆之sE。与此同时,我也走到了另一张沙发上正襟危坐。因为我明白,她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