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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察觉的憔悴。可想而知,她这两个月来在宁 州打拼的日子是怎样的不容易。 但这一切又能去怨谁?爸爸?小夏?陈凯?我?还是她自己? 晚上八点多我到达宁州。在长途车站下车后,我坐上出租车直奔上次住过的假 日宾馆。到了那儿在前台熟门熟路的开好房间,并且预付了两天的房费以及压金。 拿到房卡以后我便乘电梯去了自己的房间。因为长途跋涉所带来的疲劳感影响了我 ,所以洗完澡之后我就躺在了床上,连灯和电视都没关上就进入了梦乡。 下午两点多的宁州天气十分炎热。此刻头带遮yAn帽,墨镜;身穿短袖T恤衫和 牛仔K;足蹬平底休闲鞋;颈挂相机;肩挎小腰包;手拿可乐瓶的我正站在我妈租 住地的楼下。 十分钟前我乘坐出租车来到这儿。抬头看了眼楼上,她所住房间的窗户有一扇 开着。“她在家?”心里一边怀着这样的想法,一边动身朝楼上走去。没一会儿的 功夫就到了。这种老式楼房的隔音非常差,所以刚到她的门前,我就听见了里面有 人在说话,而且正是我妈的声音。为此有点儿惊喜的我立马非常小心地把头贴在铁 皮门上,屏着呼x1听着门内的动静。 听了一小会儿,我才发觉里面除了她好象并无其他人。因此我断定她现在是和 什么人打电话。只听她语气轻柔地说道:“那好啊!太谢谢您了!晚上我请您吃饭 吧!”之后停顿了片刻,她又接着笑道:“呵呵!瞧您说的!那还不是应该的嘛! 我还不知道怎么谢谢您呢。” 等到电话那头又不知说了什么以后,她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