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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上午,东州市南部市郊,一家非常普通,名号为“新门”的诊所内。 一夜未眠,双眼通红的我此时正默默地坐守在病床前,望着躺在上面挂着点滴,沉沉睡去的我妈。心头颇有一番别样的感触…… 凌晨时,我和无炎俩趁我妈还未清醒的功夫就开始各自分工,对理查德的房子进行布置。不过我除了拆下电脑y盘,搜罗理查德留在此地的一些私人物品以及现金外,根本没有什么能力去帮到这个要么不出手,出手必g净利落,不留余地的家伙。因为,理查德最终Si去的原因并不是我那一刀,而是被无炎用单手捏断喉管所造成的。 此外,对房子以及理查德尸T的布置上,他也勘称高明,甚至近乎于冷血:将尸T拖至厨房,用一罐空气清新剂以及理查德的手机,两种东西捆扎在一起,接着再将手机调成震动模式,又开启定时闹钟,然后按放于尸T旁。关紧门窗,离开房子前更是打开并一刀割断了厨房里的煤气管道。 我明白他这么做的原因,所以并无什么说法。何况,我现在的命运已经跟他牢牢地拴在一起了。更不会有别的心思去劝他别这样做。 弄好这一切,清洗完血迹的我就背着已经被我亲手穿上衣物的我妈,跟无炎同时退出了房子,下楼坐上那辆二手普桑车,换下带血的衣物。然后一路小心谨慎,七弯八拐地赶到了无炎早就安排好的“新门”诊所…… “沈阿姨好点了吗?”一声低语,打断了我的回忆。回首看去,无炎正倚着诊所病房外的门栏,神情关切。 “嗯。”我探手m0了下我妈的额头说:“T温已经正常了,可能过会儿就会醒。” “我们吃早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