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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是清晨时妍舞对我讲的。此刻在我脑中重新浮现,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深思片刻后,我便朝还在低头沉默的两人看去,嘴里吐露的话更意味颇深。 “妈,海建。你们俩的事我都知道了,怎么说呢?我不是笨蛋,伤感情的话我就不说了。毕竟人人都希望自己在内心里面保留一份yingsi。现在也不是谈你们之间事情的好时候。如今这局面,不光我和那个妍舞有危险,妈你也是一样的。 吕国强抛下了你跑了,就凭这点足可以证明前些天你所做的努力都是无用之功。 他本就把你当成一个有价值的利用工具,你还希望他顾念旧情。如此狼心狗肺的家伙,就别在对他有任何幻想了。“ 见他俩无所表示,我x1了口气,继续讲道:“你们或许认为我这样做是不懂事,是不可理喻,是发疯。呵呵,有时候我自己也这么认为。可终究,我已无法在回头了。要么弄Si吕国强,远避国外;要么被他的党羽爪牙弄Si。二选其一的局面,这其中,妈,他们也不会放过你的。因为,因为那个理查德对你讲过吕国强的一些事,再加上你是我母亲的关系,你肯定,肯定……” “肯定Si路一条,对不对?”眼圈泛红,面容憔悴地我妈终于出声说话了。 我微微颔首,之后移开注视着她的目光,转向正搓着双手,表情惶恐窘迫的海建说:“兄弟这次有难,你帮不帮?” 他听了,壮实的身子一颤,脸颊上的r0U都在抖动。出口的话语明显带着不安跟困惑:“这,这个,他们都是当老板,当官的,势力这么大。我怎,怎么帮你啊!况且,呃,还有那个不知躲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