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塔什大人想要被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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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于这暴行吧,如同那巴尔之子享受杀戮一般去享受死吧!他像被匕首剖开似的在这暴力的僭越之中得到了某种性唤起,一种受虐爱好者似的绝望的欣快。戈塔什完全无法理解其中的原理,只是在半死中迷迷糊糊地发起情来。被逆流的胃酸浸得嘶哑的喉咙溢出痛苦又欢愉的呻吟,渴望更加激烈的冲击。 他的虐待狂朋友一直只是好奇地研究观察他的过剩反应,不过倒也没有对这份欲求置之不理。邪念骑到他的腰上,更用力地拿尾巴cao他,又贴心地从兜里拿出小手绢,给戈塔什温温柔柔地擦了擦眼角又擦了擦嘴,顺带把残留的血也抹掉。 这手绢还是戈塔什教他备的,说一旦遇上那些小姐少爷们流泪,能够适时地拿出手绢总是好的。戈塔什对这份不合时宜的体贴有些无语,想要开口说他两句,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不仅如此,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视野也如同灵魂出窍似的变成了第三人称视角。他低头去看自己的脸,失神,恍惚,浸透了迷乱,不过也的确多亏了刚刚邪念粗糙的整理仪容而看起来没有糟糕透顶。 完了。戈塔什沉痛地想,他从前考虑过许多计划失败的可能性与原因,也不是没有思考过自己会怎样死去,然而还是百密一疏,竟从没想过可能一朝被自己最亲爱的盟友cao死在床上。而邪念看上去还没有注意到好友的魂已经飘走,把手绢往旁边一放,又热烈地和他亲起嘴来。 邪念亲了一阵,总算发现不对。人类的rou体算得上脆弱,对疼痛的耐受也不如他一般高,此刻只能软绵绵地瘫在那里,时不时可怜地抽搐两下。邪念一向擅长杀人,却不擅长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