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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感到麻木。 不过在旁人看来却不是这样。 容家赫进来的时候,看到自己大哥小心翼翼地将被下了迷药意识不清的程湛连着被单搂进怀里,一只手轻轻抚摸着程湛的脸颊,小声地轻唤他的名字。容季鹤怀里的人满脸通红,全身裸露出来的地方满是红痕,嘴角处还有脸颊边还残留着白色液体,一双英俊的脸上少见的显示出脆弱和无助,不难看出遭受了怎样过分的凌辱。 容家赫不自在的移开眼,不知怎么,他居然觉得程湛无意识的流露出了一丝媚意,像个任人施为的手无缚鸡之力的男表子。 这一移开眼,自然是不可避免的和有些慌乱在旁边匆忙套上衣服的盛南川对上了眼。盛南川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勉强扯开一个笑脸,气喘吁吁地说:“哈哈,喝酒喝多了不清醒,对不住啊赫哥。” 容家赫摇了摇头,又朝着自己大哥的方向冲着盛南川使了个眼色。盛南川意会到他的意思,咬了下牙。大概是出于男人对于艳遇对象生出的占有欲作祟,意识到容季鹤才是程湛明面上的“正宫”时,他竟然不愿意对容季鹤说出道歉的话,仿佛他是个破坏人家感情的小三,于是昏了头向另一个“赫哥”道歉。 但是容家不是他能得罪的对象,想清楚后盛南川连表情都收敛了不少,老老实实地朝着容季鹤鞠了一躬,恭恭敬敬地认错:“抱歉鹤哥,我今晚喝的有点多,所以有点犯浑了,要什么补偿的您直接说,我一定尽力给您办好。” 容季鹤在外一向温和有礼,因此盛南川道歉也没怎么过脑子,简简单单觉得给点补偿就算翻篇了这事。 容季鹤微微转过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