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五星好评()
桐想起方才严牧英说讨厌他哭,就垂眼遮住表情,手臂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勉强上下移动臀部。 迟宿桐挣扎的表现尽悉落在严牧英眼里:唇上咬出的牙印、垂泪的眉眼,还有偶尔泄出的微弱喘吟,都能轻易激起旁人扭曲的施虐欲望。可他晃了半天,幅度却小,带来些微的快感,但远不够浇灭惹起的汹涌欲望。 严牧英猛地往上一顶,迟宿桐顿时发出一声哀泣,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跌在严牧英胸膛上喘息。接着意识到自己倚在谁身上,惊慌地抬起头,对上那双近在咫尺的黑眸:“抱歉,严先生……”迟宿桐战战兢兢,唯恐对方借此挑他的毛病。 严牧英笑得很愉悦:“我有那么可怕吗?” 不等迟宿桐回答,他接着笑道:“从前不可一世的大明星露出这种表情,真有意思。” 迟宿桐正揣测严牧英语气中的情绪,突然天旋地转,身体重重摔在床上,眼冒金星,甚至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身后的男人突然激烈抽插起来。慢慢的,迟宿桐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床上,而下身以一个别扭的角度折在侧边,严牧英一条腿半屈在床上,压着他顶弄。 还是很疼,但习惯以后居然也能感到一丝爽意,人的身体和他们的尊严一样贱:打一顿再给一颗糖,依然能尝到甜。迟宿桐闭上眼睛,竭力从鼻子里哼出呻吟,xue里愈发急切的撞击回应他的顺服。 到后面,迟宿桐嗓子着火,渐渐没声了,严牧英不甚在意他回应似地继续干他。屁股好像被cao得发麻,快感和痛感皆消失在长跑般望不见尽头的性事里。直到后xue被jingye灌满,注入“结束”的信号时,迟宿桐总算得以歇息,像条尸体般软在湿漉漉的床单喘气。 头脑昏昏沉沉,不知何时又被抓住腰肢索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