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与爱)
裸恶意聚合体,而在记忆片段里的模样,他无限近似于一只被揉烂的缝满补丁延续生命布娃娃。 开口的声音气音占了大半,他没有力气去组成一句完整的话,疑问简截了当,只是在陈述,“什么时候杀了我。” 他身上的星星点点伤痕都是那个完美无瑕男人的杰作,月见尤其喜欢这种时刻,他是离神最近的渎神者,以不知羞耻的姿态被惩罚着,渴望神的旨意能将他救赎。 早已在他心中成了绝对正确导标一般的傅家实际控制者,最有资格打下对他的挞伐。在月见精神崩坏到极点时,任人宰割的对待方式无疑对他是一种快意,不需要思考任何事,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不需要反思自己鸠占鹊巢德不配位的罪孽,静静的,与众生合为一体,瞻仰神明独独对他释放的光辉就已足够。 他将神拽下神坛的方式粗劣无赖,符合他只会爬在地上哭的无能德行。 火花一样的片段组成长一点的具有信息量的情节,月见能威胁的资本无非也只有自身,难过到了极致到达癫狂了,刀片一道道在身上划下痕迹,安眠药一瓶瓶当初琼浆佳酿灌入肚肠,没事在别墅的顶层转悠骑在栏杆上,导致后面别墅在最顶级的安保部队的监护范围下,仍在任何有窗的地方装上了护栏。 他听见有话从自己的嘴里流出,明明他没有记忆,可那语调思维实在是太像,实在令月见很难怀疑是出自另一个人之口。 他把鞭子蜡烛手铐刀片一股脑扔到傅应喻宽阔整洁不惹尘埃的木质办公桌上,“姓傅的,你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