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邻近我先前居住的城市,但这里的墓园是个偏僻且荒凉的破地方,这里方圆几公里内几乎见不到任何人影,曾听人说守墓人一天中有大部分的时间都在酒吧,有时甚至二十四小时都见不到他。

    我在停车场就定位,下车推开墓园生锈的铁门,思索着哪条路能够最快到达目的地。云层遮蔽太yAn,明明是夏天,我在前往母亲的墓时还是打了个冷颤。

    「安妮特?乔森,挚Ai的妻子与母亲长眠於此

    1942.5.12-1997.12.23」

    那一年我选了大理石墓碑,切得完美的正方形,再刻上正统的铭文,我每个星期六都会花上二十分钟来擦拭,确保在这片荒芜中,母亲的存在会像她在世时那样耀眼夺目。

    我放上方才在花店买的花束,然後说:

    「傍晚见,mama。」

    傍晚七点,社区中的晚餐时间,我总是可以闻到隔壁栋老太太的义大利r0U酱面气味,我稍微吃了点东西,食物索然无味,是因为酒瘾还是其实我快Si了?我不太在乎,我也不确定自己究竟是吃了哪种口味的面包,但母亲最喜欢的草莓面包我放着没有动。

    我拎起羊角锤,我被摧残的身T告诉我或许买电锯才是最佳的选择。

    我抬起头看了看时间,戴上鸭舌帽,将衣着整理好,我只能暗自祈祷等会开门的会是马库斯让我能迅速解决掉,希望他是个无脑壮汉应该不算太奢求。

    街上路灯亮起,这个社区的居民甚至没有在傍晚遛狗的习惯,我想他们应该都在家里盯着电视机,看最近有没有什麽足够有爆炸X的新闻。

    快要有了。

    我深呼x1,背起後背包,走没两步路就来到马库斯的家门口。我敲了敲门,屋内原先有脚步声,随後停顿了几秒钟,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