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ack03 除了我以外的人
、特勤与随扈都是二十四小时待命,不过我之前已经交代过自己不需要随扈,上下班也可以自己搭捷运通勤,不过在赵定玺的反对下还是保留了司机接送:如果平时都是搭乘专车行动的话,随扈就能免了。 话又说回来,民选政府的官员本来就仅仅是民意的执行者,不同於独裁政府,抹去某一位官员就可能人去政息,所以除了特殊情况,民选官员是不需要安排大量的维安人员,只不过是政坛偶像化之後,对於政要的保护从堤防刺客改为阻挡狂热的粉丝,然而这些「官员=偶像」又必须经常出席各种演唱会跟握手活动,某种程度上来说,随扈的负担反而更沉重了。 所以像我这种没有人气、也没有什麽实权的幕僚官员就别浪费维安资源了。 拎着装有平版电脑的手提公事包,我走进充满水泥壁Sh气臭味的窄巷,拿出钥匙转开被铁锈染成深褐sE的铁门,踏上高低落差不一的阶梯後,推开看起来不太牢靠的门板,终於回到了从巴黎回国後暂时的租屋处。 一张下方为书桌椅、上方为卧铺的床架、以及一台冷暖气机,就是这个贴满白磁砖的四坪房间全部家具。y要说的话,还有四个大瓦楞纸箱,里面塞满了我结束留学生涯後就再也没有开封的纸本书。 以附有淋浴间的套房来说,这里的租金算是相当便宜了;尽管已经远离首都的市中心,然而从疫情爆发之前就不断狂涨的房价,在疫情过後面对经济萧条的冲击,不仅没有发生如许多经济学家预料的房价崩盘,反而是投资户为了回收成本、缴交房贷,而让房租越来越高:因为劳力不足、原料短缺,营造业也跟着停摆,没有新的建案,现有的房屋就成为供给有限的资产,在自由市场的竞争下,寸土寸金不再是一个形容词。 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