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名字
脱是不可能脱的,两个大男人赤裸着躺在一起像什么样子。 “我不热了。” 林青末屈服了。 “是不是出汗了?”陈因坐不着痕迹地深吸一口气,问他。 跟别人不一样,他的身上若是流汗,就有一种被轻微蒸发后,从浅淡变得浓郁的香,凑近了就能闻到。 什么味道,陈因坐形容不上来,但闻起来很上瘾。非要说大概是一种捕猎者迷恋的猎物的rou香,让人口齿生津。 “有点。”林青末点点头。 陈因坐的鼻子确实灵,他出了一点薄汗,衣服贴在背上。 “我给你擦擦。” 说罢,他也不等人反应,一只大手灵活地摸到衣服下摆,轻轻地探了进去。 贴在背上的布料离开皮rou发出轻微声响,这让陈因坐回想起自己小时候剥开一颗裹了糯米纸的软糖。 都是一样的,甜、黏。 林青末“啊”了一声,又觉得不合时宜,抿着嘴不再说。 他的手掌对于这身美玉一样的皮rou来说有点粗粝,先是探路似的摸了两下,随即捏着被子的一个角塞进他的衣服里。 “怎么可以用被子擦!”林青末感受到他的动作,“你以后还睡不睡了?” “天天睡,”他按住怀里人不让他动,“我不嫌弃你。” 林青末拿他没办法,只好当他不拘小节,没再反对。而房间里调低的空调终于起了效果,哪怕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