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佩剑的撒娇,忽视阿水,问狮子猫道:师尊怎么了? 狮子猫对单渊跟阿水不一样,灵活的闪开身体,说:小白在睡觉。 它确实没撒谎,它家小白就是在正儿八经的睡觉。 房内静悄悄的,只有单渊跟阿水的脚步声,他们经过放着汝窑白瓷花瓶的博古架,瓶中插着几枝盛开的红莲,对面墙上挂了一副烟雨图。 再进去就是一扇绘了碧色藕荷的屏风,单渊绕过屏风,只见素色的纱帘后躺着沈白幸模糊的人影。 师尊,单渊轻轻喊。 无人回答。 他撩开纱帘,露出师尊如画般的脸。单渊觉得不对劲,以往师尊睡觉不会像现在这样安静,被人喊了虽然不会醒,但是会下意识的呓语。 师尊真的没事吗? 被单渊这么问,狮子猫还是面不改色,它猜沈白幸是不希望徒弟徒增担心的,小白就是昨晚没睡好又受凉感冒,多睡点就好,放心吧。 单渊松了口气,坐在床边握住沈白幸放在外面的手。粗糙的掌心触上白嫩的手背,手下的皮肤凉凉的,单渊把沈白幸的手塞进被子中,淡淡道:师尊既然感冒了,我去煎药给他喝。 那阿水就去给先生准备好吃的,阿水见单渊走了,也忙着想照顾沈白幸。 阿水先前争着要进屋看沈白幸,那模样要不是有忘归拦着,就狮子猫一个,估计会被阿水生吞活剥了。没想到跟着单渊如愿进来了,两人又争先恐后的出去。 狮子猫跳上床,倒了一粒丹药塞进沈白幸嘴巴,然后趴在旁边。 沈白幸这一睡就睡了两天,他睡得酣畅舒心,外边却是着急上火。起初,狮子猫还能安慰单渊说,沈白幸是感冒要多睡觉,但单渊可没见过哪个多睡觉的能连着睡两天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