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迹一一拭去。杨贺想躲,说,干什么? 季尧语气很平静,含糊不清地说,弄干净。 他咬住了杨贺的脖颈。 杨贺低哼了声,抓着季尧的头发,季尧的吻自脖颈落在脸上,脸颊白皙,印着斑驳的血迹,杨贺眼睫毛长,一抬一落间多了几分艳色。 季尧看着杨贺的脸,想着他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季尧说,让杨贺记住他。 季尧突然攥着杨贺的下巴用力地吻了上去,亲得凶,杨贺跌坐在地上,鼻息都变得急促,感受着身上人的失控和粗暴,抬手按住了季尧的后颈。 唇齿分开时,季尧垂下眼睛,说,忘记他。 公公能记住的季尧,只有我。 17 季尧臂上有伤,杨贺想让人去叫太医,季尧现下不想有别人相扰,没让,只说,小伤,不打紧,公公给我包扎就好了。 匕首划得浅,杨贺索性由了他去,吩咐内侍拿了药箱,亲自挽着袖子给季尧处理伤口。 天色尚暗,殿门关着,外头是肃杀凛冽,里间却闲适,谁都没心思再理会那些足以让人惶惶不安的兵戈。 季尧手脚都锁着银链子,季尧新奇得很,晃了晃,让杨贺给他解开。 杨贺瞥了一眼,漫不经心地擦着手指沾着的血迹,淡淡道,铐着吧。 他说,焉知陛下不会梦醒又成了别人,麻烦。 季尧爱极了他这样的语气,笑得更开心,捏着杨贺的手指尖儿,说,我要是真回不来,公公不是得守寡? 杨贺冷笑了一声,将绷带扔回药箱,没有说话。 季尧登时乐了,说,心肝儿,一边说着,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