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 上一世,季尧登基,他跌落云端下了大牢,今日却在同季尧行这等苟且事。 苟且,交媾,总归是不体面。 乳尖儿在湿热的口舌间含出快感,杨贺蹙着眉压住呻吟,眼里浮现水光。季尧若有所觉,抬起眼睛看了过去,目光里透着痴迷情欲,还有几分邪气和坏劲儿,慑人得很。 杨贺愣了愣。 季尧直勾勾地盯着杨贺,咬了口胀红的奶尖儿,杨贺到底没忍住,疼得短促地叫了声,踢了季尧一下,恨声说:“穿上龙袍还像狗。” 季尧闻言笑了起来,半点都不恼,黏糊地舔他的耳垂,说:“那公公是什么?”季尧说的是真的,他今天见杨贺宣读诏书时端庄凌人的模样就心痒,群臣伏拜,他满脑子却在想,晚上就让杨贺穿着这身衣服挨cao。 想得心神荡漾,下头硬邦邦。 季尧今夜格外没有耐心,抑或是登基成为帝王,便多了几分大局已定的从容和妄为。季尧骨子里本就是个恣意放肆的,如今不过秉性暴露得越发彻底。拓张做得草率,随意地抹了脂膏,湿淋淋的屁股里才进了两指,就挺着粗长骇人的yinjingcao了进去。 杨贺浑身都在哆嗦,眼里滮了泪花,掐着季尧的肩膀,咬牙切齿地骂季尧:“小畜生,疼死我了——” 杨贺太娇,又怕疼,季尧越发兴奋,一个用力直接顶到了深处,嘴里还要抱怨:“是公公太紧了,回回都叫疼,就该多弄弄。” 杨贺听不惯这些荤话,气得脸颊火辣辣的,季尧当真是忍久了,一进去就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guntangyinjing嵌入湿答答的rouxue里插得又凶又快。杨贺原是疼的,可挨过起初的饱胀生疼,渐渐有了几分快意,又痛又爽,眉眼都染上旖旎的情潮。 他矜傲,不肯叫出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