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哗啦啦跪了一地。 季尧倏然一笑,说,怎么?还有别个想给皇兄殉葬的?尽管跪,跪足了三日我就成全你们。 说罢,锦衣卫齐刷刷挎着刀站到了一旁,个个冷面阎罗似的,威慑力十足。 季尧强势乖张,行事不拘礼法,硬是将朝臣反对之声压了下去。 陈菀菀破格以贵人之身,和季寰合葬。 季尧又叫了一声,杨贺。 杨贺垂下眼睛,低低地应了季尧一声。 宫灯摇曳,烛影错落。 季尧小兽似的蹭了蹭杨贺,呼吸轻轻的,几乎要将杨贺一截细腰都掐断了,黏黏糊糊的,离不开杨贺似的:“杨贺啊。” 杨贺没有动,手依旧搭在季尧的肩上,亲昵又分外地诡谲压抑,他轻声说:“陛下,奴才在。” 季尧的心一下子就安了。 季尧想,杨贺总知道怎么安抚他。 这好像成了杨贺的生存本能,融入了他的血rou骨髓里,以至于他的每一个动作、眼神甚至是呼吸,都能轻易地让季尧变得平静。 而杨贺这个人就牢牢地攥在他的手里。 季尧竟意外地觉得兴奋又满足,像是他明知道有这么一把利刃,能剖开他的胸腔剜出心脏,锋利得要命,可剑柄握在他掌心。 轻轻一弹,剑身颤颤,雪亮脆弱又透着凛冽的寒光。 杨贺就在季尧身下颤抖。 帝王冠冕贵重,历来是被人双手捧着,如今却被季尧拂落在地无人问津。 位极人臣的权宦坐在桌上,身后是铜镜,季尧站在他身前,攥着他的脸颊亲他。季尧亲得痴缠磨人,虎牙尖尖的,狗似的叼住他的舌头嘴唇又亲又舔。 过分亲密了,时至今日,杨贺仍旧有些抗拒,却抵挡不住,季尧的吻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