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阳春 第7节
还凑近做什么?” 容莺实话实说:“先生身上味道就不难闻。” 她就是好奇怎么会有人喝药如喝水,能做到面不改色喝下一碗黑乎乎的药汁。 “不苦吗?” 这话她已经问了数不清多少次,在珑山寺的时候他就回答过,如今还是一样的说法。“习惯了。” 容莺又说:“可是再习惯也还是苦的。” “那又如何。” 自从那次他回答过后,容莺又去了他的院子,带着一碗桂花酒酿。 酒酿的卖相很好,干桂被泡开,浮在白嫩的酒糟和元宵上,看着就十分讨人喜欢。 送完桂花酒酿她就回了宫,闻人湙坐在窗前看着窗外凋敝大半的绿梅,不知过了多久才将目光落在了冷却的酒酿上。 静默地看了半晌,他忽发出一声低笑,眼中冰冷一片。 “封慈,拿去倒了。” —— 李恪冠礼的那一日,容莺难得名正言顺出宫,心情十分轻快,在此之前也将自己为数不多的银两拿去换了一条上好的镶玉革带。虽然和其他人相比不算什么,但也不至于寒酸。 因为门庭显赫,李恪的冠礼在京中也传了便,许多百姓也想去镇北将军府讨个喜庆,兴许能得到赏钱。这一日免不了鱼龙混杂,为此京官还特意在镇北将军府门口派了人看守。 想要和李愿宁攀上关系的人不在少数,容莺不想让她抽空照顾自己,索性躲着喧闹的人群去了较为僻静的荷塘,问小厮要了半块馒头,百无聊赖地蹲在池边喂鱼。 许久后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她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几个孩童在追逐打闹,又不以为意地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