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阳春 第10节
萧成器是不是一开始就没有想过真的和他比试,只是让他精心练习御射后,再轻飘飘一句不比,故意找着法子气他。 然而此刻若他气不过想逼着萧成器比试,怕是要被人背后说不知好歹,得了好处还不依不饶。 容麒脑极了萧成器,彻底将容莺忘到了脑后。 为了不喝药,容莺索性打着请教功课的名头,一早就去闻人湙的院子避难。之前因为公事,闻人湙大都是不在的,自此一遭后两个人反而都清闲了下来。 闻人湙见她来找自己也不意外,吩咐封慈在院子里多添了张椅子,两人在院子里各自做各自的事。容莺有看不懂的地方请教他,他也会耐心地讲解。 只是《尚书》这种古籍对于容莺来说,不仅读起来晦涩难懂,还非常枯燥乏味,不过半个时辰就开始犯困。 太阳暖洋洋地晒着,偶尔风一吹,斑驳树影也跟着摇晃。容莺伏在石桌前,纤细的腰身弯曲着,朱红的腰带一直坠到地面。她看得累了,趴在书上小憩,没有挽起的发丝滑落肩侧,露出一段白净而纤细的脖颈,就像娇嫩脆弱的花茎,轻轻一掐就能摧毁。 闻人湙移开眼,执卷的手指紧了紧。 那夜在山中,他背了一个娇弱得像花似的小姑娘,听到她贴在耳边碎碎叨叨地说了许多话。感受到她温热的气息近在颈侧,冰凉的发丝滑进衣襟,他当时没有太多感触。 直到他精疲力竭地回去歇息,当晚又梦见了她。 梦里也是那样纤细腰肢,白嫩如花茎的颈子,以及她娇柔中带着微怯的嗓音,在梦中破碎而缠人。 梦醒后,他去净手时,仍觉着那声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