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夜整夜地顶进去暴S
恨那天没弄死我的恶毒表情。 他是爱与恨都最浓烈极端的一个,谁犯他手里,死都留不了全尸。前世后期疯起来,因为撞见我被沈玉插射,给我下春药我在他身下都只是硬起来射不出来,竟然扶着我那根,一屁股坐进了他身体里。我进去没被他摆动几下就射了,他妖精似的从我俩的交接处摸一手混合着他血丝的我的jingye,神经质地冲我绽开了朵满足的笑。 把我带到他真正精神病的妈的病房,在他妈的见证下跟我结婚,给我戴婚戒的时候,他妈犯病搬起个凳子砸得他头破血流。血流如注,他捂都不捂一下,兀自低下头亲吻我,无比庄严地叫我“老婆”。 “我是男的,当不了你老婆。” 他只是要跟我结婚,并不在意哪方身份,便从善如流地改口:“老公。” “……” 眼下他还正处于一有机会必然弄死我的极端,这幅直磨牙的极恶样子,我都佩服前世我是怎么让他甘愿把屁股都献给了我的。 小病娇温垣还在苦口婆心地劝苏墨去看看他的死哥德尔摩综合症,李深也不耐烦听他大部分都是在撒娇的絮叨,便简明扼要地插了一嘴:“我不是干涉你喜不喜欢谁的自由,只是这个人不配。” 小病娇点头如捣蒜:“嗯嗯……换个人我们都只会祝福你……” 我特么“……” 苏墨果然是他们例外的存在,怎么搁我身上我就没有不喜欢他们的自由了。别说我真喜欢上谁,但凡让他们谁觉得我厚此薄彼谁了,一个白天黑夜地哭哭啼啼寻死觅活,一个更要拉我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