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02
boss想起他们,只怕是突发奇想寻个乐子。昨日的审讯他可一分没见过,所以不知该到何种程度才不至于把人玩死,几乎烦死每一个又得boss“宠爱”的家伙。不过他也只能发发牢sao,对boss的决定是断不敢有半分推辞。 起初他还不以为意,待膀大腰粗的打手终于来时,立马端正工作态度,就差点头哈腰,任他大摇大摆出入,自己则一旁搓手等待施恩,“您好您好,等这个睡美人醒来可老半天了,走这一趟麻烦了。”人一走,刻薄嘴脸可见一斑。可观察了波本两个小时后,只见他匆匆起身走回侧室,说是翻查过往记录,一分钟后也就是现在,出来就直奔助手,急冲冲掰过人的肩膀,问波本的情况怎么样。 一声促音打断二人的对话,眼睛登时看过去。玻璃罩隔绝下,被禁锢在实验座椅的金发青年崩直了身体,宛若一柄拉到最紧的弓,眉头紧蹙,一道捋不平的悲伤流星般滑过。玻璃削弱声音,这时又似乎是他忍到极致的呓语。 他走近玻璃罩前,恨不能力透玻璃,将手掌爱怜地抚着人出汗蒸红的脸,却只能在外如隔靴搔痒继续观察波本的情况。 波本即使昏迷着,也本能地抑制自己发出声音,下嘴唇狠狠咬出血印,倔强得比他先前测试过的所有老鼠还要能忍耐。 “快!快!记下!” 一旁的助手看他的癫狂样,只暗自翻了个白眼。谁知不耐烦的事儿还在后头。 他复又像考虑好终身大事一样,向助手事无巨细地询问波本的所有事情,“名字是安室透啊”。声音缱绻含糊似被蛞蝓的粘液眷顾,舌尖油渍要滴出包浆,又满怀害羞而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