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我想要零的安慰,可以吗?” “我要怎么做呢?拥抱你或者一起看部好电影?” “唔,不用的。只要帮帮我就好了,我正对此兴起好奇心与求知欲。刚刚你说的我还是不懂,可不可以你亲自帮我加深理解?” “刚刚?” 他可爱地歪头表示疑惑,一秒后反应过来愣住了,大片的绯红以极快的速度漫上脸颊耳根,紧接着是一声含糊的气音,也许是泣音,珍珠就缀在眼角欲落不落。 原来他羞得厉害时会哭啊。 这无疑是我最坚定不移的时刻了。奇怪的成年父女共浴尚且存在,母亲帮帮自己zigong里双腿间出来的孩子认识身体也没什么新奇。 我的目光如柱盯视零的小腹,那里再过不久会有个卵子,从一月一期的经潮淘洗出的独一无二的卵子,它将幸福地泡在零的zigong里蕴养十个月,才迟迟呱呱落地,而后占据零的精力,吮吸零的乳汁。 这太可怕了。 我须得一定得趁早走,我不能留在这里,我必不可能和它见面。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重要的是不能影响到零。哪怕我再不甘,也绝对不可以改变零人生的轨迹,绝对不可以因为我而有偏差。然而我果真白来一趟吗?至少…至少要让零常常想起我啊。复燃的野心再次贪婪叫嚣着,它让我尽管去做大逆不道的事,底牌是无论我做什么零都会原谅我的。 零仰躺在床上,裸露的蜜色在雪白的被单上印出小小的压痕,将要预见波浪的钟爱与倾洗。此时,即使紧闭双目暗自作心理建设,也不可能感受不到我的目光,他懊恼地瞪我一眼。也许是微妙的作茧自缚感,吐出的问句内含迟疑再度削弱气势:“我刚刚讲了这么多,你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