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妒火中烧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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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轶对他爱上谁并没有意见,他是自由主义者,提倡在有限的生命里最大化地享受人生,但他始终觉得,爱情不应当是病态畸形的,谁都不应该在钟时意出现严重心理问题时乘虚而入,也不应当仗着钟时意的爱去反过来强迫他。 他希望钟时意能有一段健康的,能让他痊愈的感情,也无法坐视任何人以爱的名义将他所珍视的少年拖入深渊。 钟时意也读懂了郑轶的态度。 他知道郑轶是不可能任由事态继续这样发展下去,如同秦如锦无限偏爱钟时瑀,郑轶对他身心健康的关心也到了少见的地步。 而自从知道缘由后,他对郑轶的干涉已经没有任何异议,所以他沉默下来,再没说话。 车窗隔绝了风声和发动机巨大的轰鸣声,车外景色不断变幻,风景连通那同时光一起向后奔涌。 他踏向遥远而不可知的未来。 -- 也许是经历了太多次,这回钟时瑀没有像之前那样痛苦,或者说,表面上没有之前那样痛苦。 他很快振作起来,利用手中财富带来的无数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开始了一场悄然而势不可挡的追查。 然而,几个月之后,从任何的路径查找过去都是死胡同。钟时意依旧音信全无。 钟时瑀逐渐清醒。 其实他早就知道这不是一场临时兴起的逃逸,钟时意背靠谁他相当清楚,但潜意识里,他不愿意相信郑轶肯为哥哥周全如此地步。 在他看来,周全意味着觊觎,即使是没有反馈的觊觎也有危险,因为他了解钟时意,知道他有多心软。 但认知就是个不断被打碎再被重塑的过程,毫无成果的第二个月,他不得不放下自尊去找郑轶要人。 原本以为郑轶至少会伪装几分,然而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