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七、
动的心绪才继续开口道:“你不要激动,你可以随时回来看他,我也会告诉他他的雌父是谁,叫什么名字,做什么工作,我们是因为工作原因不能生活在一起,每三个月安排你们一次视频,每个月以你的名义送给他零食和玩具,不会让他生疏于你的。” 瓦勒暴跳如雷,咆哮着抄起地上不知用处的瓦罐砸向阿兰,阿兰偏头躲过,很不理解的说:“你不接受这个方案,那你就留下来和我结婚啊?给崽崽一个完整幸福的家。” 瓦勒将小桌上杂乱的堆物全部扫到地上,高声冷笑,“你要真想和我结婚,会把之后的事情考虑的这么周到?你要真想和我结婚,会给我戴这种牲畜宠物才用的东西?” 他拉扯起脖颈间的银链用力抬高,用力到脖子被勒出瘀痕,说完后他大口呼吸着,觉得手里的银链冰冷的冻手,可自己手上肌肤的温度却又烫的吓人。 这个恐怖的,冷血的……自以为是的雄虫! “滚!!”他用力嘶喊着,脸颊和脖颈因暴怒和声嘶力竭而涨红。 可眼前这个雄虫还是那么平静从容的站立着,像是准备拍平面照片的模特,没有表情,却又那么华丽优雅。 “滚!!”瓦勒举起桌子往阿兰的方向砸去,“再也不要让我看到你!!” 见他实在无法平静下来,担心孕夫过度激动会对蛋产生影响,阿兰只得远离他,一步一步往门外退去, “不要激动,瓦勒,这个问题等以后再谈,你饿吗?我去弄点吃的来,你先休息……” “砰” 长桌砸在门口,将狭窄的门口堵住,也将阿兰挡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