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七、
任何不适,反而活跃更甚以往。 到最后他被弄的筋疲力尽神志不清,只能半躺半坐,瘫软的靠在阿兰怀里半昏睡。丰满的肥乳青青紫紫,乳尖上不知是奶还是jingye的白液淋漓,撕烂的裤缝间被cao的软烂的rouxue合不拢,射进深处的大量jingye因孕腔封闭而无法完全吸收,正沿着嫣红软腻的xue口缓缓淌出,把早已湿透的枕头床单弄的能拧出水来。 阿兰抱着他,温温柔柔的,轻轻抚摸起他隆起的小腹。 如果雌父雄父还在,知道他已经有了一个发育中的蛋,未来会破壳成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崽,一定会,非常欣慰高兴的吧。 想到这里,一丝惆怅染上心头。 雌父雄父是在战中相识,雌父是军雌,雄父是伪装成雌虫的医疗兵,雌父之所以参军并不是因为有一颗热血的心,而是因为他是孤儿,无牵无挂,进入军营就可以不愁吃穿,还能保家卫国,而雄父则是从已经家道中落却还要守旧的家规森严的大家族里逃出来的贵族雄虫,进入军营是为了躲避家族的追查。 换句话说,他们都相当于孤家寡人,有了小阿兰后本可以成为幸福的三口之家,却因为小阿兰的罕见疾病而不得不陷入奔波流离。 再后来这个小家庭多了领养的哥哥和小阿洛,这本应该是成倍的幸福,可是…… 因为小阿兰的‘特效药物’——一张芯片,雌父雄父双双身亡,小阿洛认为一切都是阿兰哥哥的错,认为他会带来不幸,认为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不幸’,宁愿用绝食自杀也要逼他离开他和哥哥好不容易才替自己仨兄弟找到的领养家庭。而小阿兰最依赖的,作为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