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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纪宁芝欢喜的声音传来。 纪彦均平声说:“宁芝。” “妈,是哥,是哥回来了!”纪宁芝雀跃着将门打开,梁文华随之站在她身后,母女两个看着纪彦均却是一愣。 纪彦均瘦了,黑了,衣着破旧,下巴处一圈的胡渣子,看上去…… “哥……” “彦均……” 母女俩不敢相信地望着纪彦均,她们的印象中,纪彦均是英俊的,是干净得体的,何曾如此落迫如此削瘦。 “妈。”纪彦均微笑着喊一声,被梁文华、纪宁芝堵着窄小的门,他进不到院子。 梁文华走到门前,眼圈通红地抓着纪彦均胳膊:“彦均……”才喊出口,感觉手上有点膈手,忙拉过纪彦均的胳膊看,一道细长的疤痕赫然出现。 梁文华、纪宁芝俱是一惊。 “彦均,这是咋回事?”梁文华问。 纪彦均平淡地说:“没事儿,有次跟刚子搬货,不小心被铁丝划的。” “哥,你搬货?”纪宁芝问,她的印象中,她哥已经几年不用搬货,他是老板啊,只有特别重大的单子,他才会亲自去,现在却是自己搬货。 梁文华摸着那道深深的疤痕,却是直接哭起来。 “妈,没事儿。”纪彦均安慰着。 但是梁文华仍旧大哭,在儿子面前可劲地哭,哭儿子受的苦,哭自己的委屈,哭自己的贫穷,总之大哭不止。 最后是纪彦均、纪宁芝二人将她扶到堂屋,纪彦均看着逼仄的小院子,简陋闷热的堂屋,他伸手去拧条几上的台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