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钉/R钉/真相大白/春药/意识混乱/狗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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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骐确实很痛苦,但他不可能去恳求景桦,他宁可痛死,也不会向他屈服。 青年紧咬牙关,耐心等待着。 “好了~还挺成功的。”景桦满意地捏着沈骐渗血的耳垂,欣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但…………我准备给你多扎几个,你再稍微忍忍~”,只打一个肯定不够,景桦准备两边各打四个,说到做到,他继续拿起镊子,夹住沈骐的耳朵。 虽然cao作上越来越熟练,但景桦有意折磨沈骐,所以每一个耳洞都扎得极慢,像在做什么极精细的针线活。 八个耳洞打完后,微微有些流血,但很快就凝固了,变成了暗红色的血痂。 沈骐已经痛得有些麻木了,但好在总算结束了。 他开始猜测男人下一步又要整什么花样,应该又要发泄自己的性欲了吧?像只时刻处在发情期的公狗,明明上一秒还是人模狗样的,下一秒就能把自己那根脏东西塞进自己的身体,在里面疯狂捣弄,灌满白浊………… 他以前也是这样吗?沈骐不太清楚,不过他也不是时刻在景桦身边,景桦每天干什么也不是他能知道的。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男人仔细用酒精棉球来回擦拭着镊子和针,接着再一次靠近了沈骐,准确来说是沈骐的胸膛。 “我想着好不容易给你打次耳洞,这些工具也不能浪费了,所以呢…………我准备再给你打个乳钉~” 沈骐瞳孔微缩,他听说过乳钉是什么东西,大概是用针直接穿过那颗突起的小豆,然后把一个银环穿在里面,就像一头牲口一样。 rutou本就是十分敏感的部位,可想而知如果一根针从中穿过,会是怎样难耐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