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
位子一空,朝中微妙平衡便再难把握,况且他还是个g事之人,门生不少,却未参与结党,用着放心。 肖兆棠烦躁地看向户部尚书慕容祉,朝他脸上扔了个杯盏:“上旬朕命你们减免租税,单子报与翰林院,递上来七十八县。政策下去,朕派人暗访回来,其中竟有五十二个在征粮税,你们是用PGU统的?!” 慕容祉忍着疼跪下叩首:“吾皇明鉴,此名册我们核对多次,确实是各州长官报上来的无疑啊!” “你的意思是地方欺瞒朕?” “臣不敢,户部有报与的原件佐证。”实则已是在变相回应肖兆棠的疑问了。 肖兆棠x膛起伏,起身对着翰林院学士崔贤道:“拟旨,让Y奉yAn违的那些个州郡的采访使入京述职,河北道最甚,观察使、节度使都宣过来!” 崔贤执笏:“臣领旨。” 肖兆棠最近身T每况愈下,消息封闭在内g0ng,没有走漏丝毫风声。 旱灾伴随蝗灾,又含有饥荒、瘟疫之患,是每任君主最不愿听到的消息。 结束战乱堪堪几十年,休养生息还不够。 他忍着心肺阵痛,只希望这灾是各方州郡为了收敛国财夸大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