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指煎纯洁的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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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谢御哑着嗓子,用气音道:“告诉我,我给师兄解痒。” 沈清然不耐地动动双腿,斜眼看他,笃定地说:“谢御,你莫不是被什么坏东西附身了?平日里你可从未对我如此不敬。” 触到他师兄带着几丝淡漠的眼神,谢御顿时浑身一热,他脸红了起来,没忍住又凑向前吻了吻沈清然的侧脸。 “是我僭越了,”他嘴里胡乱道,“我自是知道师兄哪里最痒最黏。”他说着,边放开傲然挺立的尘柄,滑向后方黏腻之处重重地一按,剥开张着小缝的花瓣,摸了进去。 他听见沈清然舒服地喟叹一声。 而后托在背上的臂膀一用力,谢御将沈清然按向自己,侧过身,贴住对方玲珑的耳垂,可怕的话语裹挟着热气,一同钻入了沈清然的耳道: “师兄的痒解了否?” 沈清然已然开不了口,他在谢御火热的怀里细细发起抖来,手无力地松开,身下那口rouxue的存在感越发强烈,他坐在师弟身上敞开双腿,任对方的手指陷入rou缝,哪里还有一派大师兄的模样? 谢御轻吻着沈清然细长白皙的脖颈,底下的手指却动得又狠又快,一边揉弄,一边语气轻柔地诱哄,“师兄舒不舒服?” 沈清然大张着双眼,盯着晃动的石壁,眼前逐渐蒙上了雾气。 他自小坚强,即使是从小将他养大的师尊,他也不会太过依赖。没人这样要求他,是他自己。 他自己打心底里觉得一个人就该这样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