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章
就算事过境迁,我还是想要问你。 为什麽要把信箱拆掉呢? 是想要保护我们的关系吗?还是想要保护我? 或者,这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不是的吧?请告诉我不是那样。 要不是看重我们之间的关系,根本不会在那麽早之前想好後面的安排。 是这样没错吧? 我在酒醉之间望着身处墙角的朦胧的你。 言之章 或许,伯公的心底一直以来都存在着一个永远无法触及的人。 或许,大叔一直望着平房里的那一片空白,是在缅怀已经逝去的恋情…… 睡前一直思考着这些事的我作了恶梦。 确实梦到了什麽却感觉非常遥远。 从朝雾中苏醒时已经有些斑驳的梦境萦绕心头,我的心随着每次跳动感到明显的恐惧、惶恐,还有哀伤。我流着泪抬起眼睑,别墅的天花板一如既往是不透明的灰。 我坐直身子,抹去莫名淌落的泪珠。 梦中的我似乎变成了别人。跟大叔一起待在那座废墟里。 废墟到处挂满像是塑胶布又像是白纱的轻薄帘幕。到处都是为白布盖上的画布,墙角似乎还沾染着泼溅状的颜料……红sE、铁锈般的棕sE,也有橘sE与hsE……但几乎都是鲜血般的红。我与大叔一起坐在一张沙发上,我们之间缠绕着一条民俗风的编织薄毯。 大叔带着灰sE的瞳眸望着我。我对这一幕似乎很熟悉,也以微笑回应。彷佛眼前的男子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心底不由自主浮现出另一种感情……一GU相当强烈的怀念。 大叔朝我伸出手,牵起一缕如墨般的黑发。 那长度显然不是我的头发。低头一看,黑发越过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