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梦里不知身是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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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坟,一人话凄凉。 从未想过能富贵不可言,云破月所求的,不过是一方安定,免受奴役。 所以当官宦权贵世家的公子君伯人,要与自己交心知己、患难与共,对云破月而言,是那不堪的命运中,措不及防的意外。 云破月的父亲,是舞阴公主府中的一个马奴,亦有自己的家室,他和通州一个县令的奶娘私通,生下了云破月,奶娘死了丈夫,后来改嫁到了花家做姬妾。 在八岁以前,云破月生活在父亲的那边。 在八岁以前,为了不让自己在后母和兄弟的殴打下死掉,云破月常常整日整日地在外面放牧,甚至许多时候,两三夜不回去——没有人会问他夜晚在哪里过夜,就算他那懦弱胆小的亲生父亲也一样。 那是一个很冷的冬天,大约在云破月八岁快到九岁的时候,那日的天气如同二十余年后的那个冬天一般,冷至骨头。云破月后母的儿子打碎了一个据说昌平公主赐的盛器,因为害怕母亲责备,于是将罪责推到了那日恰好放牧回来的云破月身上……云破月没有解释,也根本不需要解释——因为没有人会听。 云破月已经不记得那种被鞭打的疼痛感了,因为他的全身都好像是废掉了,没有定形的骨骼一直在被打,毒打没有结束他就已经麻木到没有感觉了。 奇迹的是,浑身是血的他被丢在天寒地冻的大雪中整整两个时辰,他却都没有就此断了气。还是云破月那懦弱的父亲将他又捡了回来,送去了生母那边。云破月在床上养了将将半年,他方才能下床自己走路。 花家是个中下门第的家族,祖辈靠着经商发家,近两代才出了几个县令之类的官员。只是虽说官位不高,花家那时在那地却也是个小有名气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