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生:鹰嘴豆也有春天(后入体位强制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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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将他的yinjing纳入口中……像从前一样。 一切都始于同盟战争。那时,他在卢基乌斯麾下斯特拉波将军手下服役,担任侦查骑兵。战争的血腥场面和崩裂的rou体常常让他呕吐不止,急行军和长时间的骑马还给身体落下了病根。但他从未后悔过与同龄的将军之子格涅乌斯建立起无拘无束的友谊,以及无数次互相抚慰。 图利乌斯想称那个夜晚为“兄弟之夜”。在行伍中,当兵士们想解决生理需求时,总会揪出年龄最小、身体最弱的那一个当“女人”。那晚,他不情不愿地给兄弟们舔jiba,随后躲到一个角落里吐干净嘴里的黏液,抱着头哭泣——他思念远在家乡的父亲、母亲和弟弟昆图斯。 格涅乌斯走到他身边,安慰正在哭泣的他。两个少年当时都只有十六岁——多么美妙的年纪啊!他们理所应当地拥有了一个完美的夜晚,格涅乌斯很喜欢他灵巧的舌头,他很喜欢格涅乌斯的yinjing。 格涅乌斯离我太远了,图利乌斯想。他是将军的儿子,出身于皮塞努姆最显赫富裕的贵族,犹如天上的明星。而我只是荒原上的一棵野草,祖先靠贩卖豆子发家,才勉强挤入骑士阶层。 图利乌斯再次流下了眼泪。 “你做得很好……别哭了,给你点儿甜头尝尝。” 格涅乌斯擒获住他的双手,将他翻转过来,向桌子上压去。图利乌斯的左脸颊和一堆墨水刚刚干涸的文件来了个亲密接触。 “我是摸到了赘rou吗?你到底有多长时间没去锻炼过了?”格涅乌斯笑道。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