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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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来做的那样;有时是他先问我,再说他自己的事。奇怪的是,我一贯能从这简单的往来中得到平静。有次我忍不住对王吐露出我的感受。王说他也是。 但他这时候可能太过平静和放松了。 于是他谈完正事,放下一切过滤和防备,隔壁的呻吟、拍打声和脏话传进他耐心敞开的耳孔里。王看向我背后的瓷砖,那里当然空无一物,将他的视线极其轻微地调离界面。王的样子使我想起冬日的水鸟,不安,但仍很优美。在明白那些动静是怎样产生的之后,他似乎神色如常。“但不要玩太晚,在熬过夜后。”王只是说。 类似的话我也对寄宿学校时期的劳埃·斯特林说过,尽管不知道在学校他们会玩些什么。 我总对这样时刻的自己充满厌恶。 “啊不,我在公共盥洗室的隔间;我一个人。”我说。在王看向我身后时,我也注视着他身后的冷绿。它属于寝宫墙壁上的那些贴面,属于小维塞娅。不算王含蓄地推开我的晚上,这是我第一次在晚餐时间后和他说话,所以我直到刚刚才知晓王会在寝宫里穿着T恤。王常和臣子共进晚餐,在这后面他大约会去书房处理剩余的公务,于适当的时候回到寝宫。 那么之后呢? 王尚未定下伴侣。我也没听过他有情人或是性奴隶。我深知王不像他意图表现出的那样强韧,所以他虽按照离宫缩小了寝宫的规模,我知道在他心里这间屋子还是空阔了些。在另一边我却总对他夸下海口:我会陪着他。但实际上无论我、伦卡斯特还是目前已知的别的什么人,我们都不可能在晚餐后腆着脸留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