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啡
来像是在弥补,他欠了你什么?亲情?” “或许吧。”温凉年说。 谢征看她一眼,忽然道,“你仍然在意那个混混对你做过的事情吗?” 温凉年知道他指的是混混强J她的事情,手指不自觉地去摩挲右腕的伤疤,低声道,“我不在意什么处nV不处nV的,只是觉得很恶心。” 温凉年一直在思考,为什么谢征回国后不曾联系过她,只是暗中调查她的事情去得知她的近况?又为什么即便知道她这段日子经历过不少折磨,也没有在回来后主动联系她? 无非是没有把她放在心里一个特别重要的地位,甚至老早就察觉到她对他的心思,想要她掐断这份异样的感情罢了。 于是从再遇谢征后,她始终与他保持距离,并要求自己尽快抹除对他的暗恋,让他知道她现在过得不错,无须再为她的境遇感到同情,两人自然就能随着时间慢慢疏远开来。 况且跟谢征在一起,她可没法继续心狠手辣下去。 “我联系过司机了,明天我就回去。”温凉年淡淡地说,“我的电话号码没变,有事随时联系。” 这一来一往的对话下,她读懂了谢征的问她的那些问题掩盖着对她的不放心,而谢征也听明白了温凉年话语间的意思,指出他明明知道她的电话号码始终没变却不联系这点,摆明是打算和她划清界线,所以她明天就走,不再打扰。 谢征没有阻止,只是点了头,表示知道了。 隔天一早,温凉年去找正在后院晨练的杨启慎,告知他自己待会司机来了就走。 杨启慎得知她要提前离开了,有些惊诧,“我还想着下午带你去河边钓鱼呢,真的要提早走吗?” 温凉年说,“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