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窒息/没有人能够窥视他们的每一场
陈穆柯没有控制好呼吸,开始剧烈咳嗽:“呜……咳咳——咳咳。” “哥哥,哥哥。” 陈瀚宇的rou棍出得最浅有捅得最深,他的前胸紧紧贴着陈穆柯的后背以狼犬的姿态猛烈冲击。 肿胀的蘑菇头像是成结一样死死卡着逼口,猩红的xue口上只有刚才渗出的yin液被打成白沫。 “呜……好深,要烂了。” “不要——不要动尾巴。” 陈瀚宇动作时居然把大尾巴也也压了进去,毛茸茸的部分摩擦着未经人事的后xue,带来别样的快感,绒毛带来的痒意让陈穆柯承受不住,连连高潮了好几次。 “哥哥咬得好紧。” “好sao。哥哥。” 陈瀚宇靠在陈穆柯的耳边说了不少yin话,因为cao干而传来的水声接连不断地响起。 两人就这么苟合犬交着。 在旷野之中。 一直持续了快一个钟头才缓缓停下。 …… 陈瀚宇抱着已经被cao昏迷的人夫,解开了他的颈链,那个皮套还带在陈穆柯的脖子上面,里面隐隐有红肿的痕迹,陈穆柯的后背也没有多好,上面都是吻痕跟咬痕。 青青紫紫地布满了陈穆柯的后背。 陈瀚宇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像是抱着不能失去的稀世珍宝。 两人就这么赤裸着进了屋。 陈穆柯并不知道,陈瀚宇在cao干玩弄他的时候,仆人是守在屋外的。 没有人能够窥视到他们的每一场性爱。 也没有人能够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