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可不可以吃糖
孔逸给予的折磨是钝刀子划rou,漫长又无望。许然分不清时间过去多久,他现在不仅看不见,耳朵也被隔音蜡封上了。 要紧的是,孔逸可能是嫌让他进食太麻烦了,竟然改成了用食管直接往胃里灌。每次灌食的时候,许然都不敢哭不敢求饶发出声音,只有悄悄渗出的眼泪被布条吸走。 但就算这样,孔逸还是不满意。 许然被固定在三区拉来的一个装置上,每时每刻鼻饲管都在缓慢地输送营养液,而下面就一点一点的排泄。 他像个摆件一样被拘束带和架子固定在角落里,不能动不能听。喉咙和后xue的按摩棒有时会工作一下,不过多数时候都是安静的。 许然快要疯了,思绪好像也被禁锢在这方寸的黑暗里碎成一片一片;痛感和欲望被无限放大,只留下无尽的空虚。 孔逸经过的时候带起一阵轻微的风,然后他听到了身旁许然从喉咙里发出的压抑哭声。 只有一声,很轻微,很短暂。许然实在是痛苦得无法忍耐,他想要主人,想要孔逸,打他也好,凌虐他也罢,那样他感觉他或许还在活着。 许然好像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声音,害怕地哆嗦起来,拷在身后的双手紧张地搅在一起。 长长地乳针插进rutou一半的时候,许然终于忍不了了,发出模糊不清的哭喊声。扭曲的声音里包含着太多的情绪,疼痛,难过,委屈,苦楚。悲伤破闸而出,这么多天被放置无视,许然的泪水把布条弄得湿漉漉的。 孔逸的手顿了顿,把乳针慢慢抽出来,然后把拘束带解开了。许然瘫坐在地上还没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