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十]萨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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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层布料。 祂的动作太随和,就像是在寻常的午后享用茶点,一只宽大的rou腕贴着他的面庞,安抚性地不断触摸,有一刹那贺函舟甚至怀疑祂把自己当成猫,这行为无异于人习惯性地爱抚宠物、某种心爱的毛绒玩具。 思绪很快就被打断,被他忽略的触腕无视他的抗拒和愤怒钻进腹腔,贫瘠的医学知识只足矣让贺函舟明白器官的痛觉并不明显,但当祂翻搅着腕足摆弄起一块块还活生生的rou的时候,贺函舟还是出了一身冷汗,整个人几乎在霎时间痉挛着蜷缩起来。 介于钝痛与牵拉的痛楚之间,一种古怪的、并不完全刺激的感觉,带着肌rou传达来的黏腻的、来源于自己腹腔内部的声响,贺函舟羞赧于这种被当做物件摆弄的方式,却也不合时宜地挺起腰——下体被缓慢地抚摸,拨开yinchun而紧紧贴着rou蒂亵揉,快感与异样的痛觉包裹着折磨他的神经,内脏无疑是乱了、或者还会归位?祂对于这种器官的癖好和新奇感远远超乎了贺函舟的想象——或许对祂来说他真的只是食物或玩具也说不定呢?祂又不是个人。 呼吸声通过身体传达到意识里,祂肆无忌惮地扯动腹腔内部的活rou,湿滑的一只rou触挤在狭窄的身体里的感觉并不好受,贺函舟试着伸出手去抓他的腕足,手却只能抹到一层黏糊糊的、血与某种不知名液体混合而成的造物。他只好呢喃着道:“……太岁。” 不知是否是这句话起了效用,祂当真停下了,用绿色的眼睛注视着贺函舟的脸,似乎是在观察或确认,半晌后带着血水的触手抬起来,又抚在贺函舟的面颊上,蹭得下巴与脖颈满是混乱的血痕。浓重的血腥气令贺函舟想要呕吐,只能反复呼唤着“太岁”二字。